阎天痕在庭院中练剑练了两个时辰,他只觉心中万千烦躁无处发泄,把卧龙剑法练过一遍又一遍,可是心绪太乱,连招式也打乱,愈练愈偏了剑式,练到最后一式,长剑脱出手去,直插入院旁一株桂树的树干中。
他怔怔望著插在树干上那把颤动不已的剑,顺了顺凌乱的呼息。
自从听到发生在湛离身上的传闻以来,他的心绪就愈来愈难以平静。他曾经乘马车从「春不老酱菜铺」前经过,想看看湛离的模样是否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长满了红斑,但是并没有见到她的人影。如传闻一样,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见人,谁想见她也都见不著。
她的情况到底有多严重呢?他真的很担心。
「少爷,这儿有您一封信。」
在他怔然沈思时,守门仆役恭谨地送来一封信。
「信?谁送来的?」
「一个姑娘。」
泵娘?阎天痕心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