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怪了,作画怎么不留名也不留日期呢?」庄琪沮丧地喊。
每一幅都没有。
必敬想了想,拆开一幅画框。这些框非花梨木即紫檀木,二者皆是木材中的极品,用它们做框,显见作画者极珍爱这些作品,何以会弃置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有了。」他说。
恋文和庄琪来到他旁边。
他指著框内的丝衬。「一九一九,春。石彦。」
石彦?恋文想,这名字好熟,似乎在哪听过?
「一九一九!」庄琪喊。「哎呀,恋文,是古画哪!」
必敬又去开另一幅框时,那扇彩色玻璃窗忽然自行砰地打开,又砰地关上。
庄琪跑到窗边仰头看那彩绘果男。「喂,你发哪门子脾气呀?」
砰!窗子又开了,吓得庄琪倒退一步。
「这幅是一九二○,秋。」关敬说。「我来把全部的框拆了,看最后一幅作品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