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和多年前的情况又有什么不同?赫丞焄还是不爱我,他还是因为某个不得不的理由而娶我,那种事一次就够了。」沈殊色苦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对那样的结果我一点也不期待,更何况,这种如意算盘可不好打,一个不小心,人家也许只要孩子不要妈。」她想母凭子贵,他也可以让她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太杞人忧天了。」
「小心永远不嫌多。」
「就这样放弃?」
「要不然呢?」
「我觉得你现在在做让自己往后会后悔的事。」
她苦笑,「算了,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不也很好?在美国那三年没赫丞焄,我不也走过来了?」
「你啊,」蓦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我之前听一个朋友说,赫丞焄在几年前好像发生大车祸,还变成植物人躺了两年,是这两年才奇迹似的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