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在医院说的话,到底有什么意思?」她轻声问道,手放在门把上。
他静默半晌。「我讲的只是事实。你的确是凭你自己的能力,来让众人肯定你。」
众人?不!不是众人,她嘴巴涌起苦涩,她虽然曾如此努力,却依旧无法讨「那个人」的欢心。
他望向她的身后,眼神飘回过去。「当年你和你弟弟的到来,好像炸弹一样,炸开了所有人的回忆,让所有人想起‘那件’往事,而其中受到最大伤害的仍是我父亲及瑶红的母亲,在被好友抢走未婚妻这件事上,对一个男人而言,是永难磨灭的羞辱,不管他是不是个出色的医生,也曾医治过所有的村人。」他深深望进她。
「你刚来正理村的那段日子,我父亲像变了个人,每到晚上,便关在办公室里喝酒,他需要藉酒精来忘却白天村人们到医院不断谈论的那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