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啊!怎把喜帕拉下来呢?那是不吉利的!」柳夫人斥道。
柳夫人正要将喜帕再替婉荷盖上,婉荷却将喜帕紧捏在手心,怎也不放开。
「婉荷,妳是怎了?花轿就要上门来接妳了,这会儿妳又闹什别扭?」
「夫人,我……我不……」
「可别说妳反悔了喔!」柳夫人察言观色,早一步截断婉荷的话。「现在说什都来不及了。」
「可是……我娘……」她最放不下心的还是娘。
「妳娘那边妳就别烦恼了,我们会给她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方,况且,我都跟妳娘说了,说咱们柳家收妳作义女,还替妳安排了一个好婆家,她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可是……」
「别可是了,妳只要记著,好好作妳的新娘子,别穿帮了,一切都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