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红晕一直未褪去。
「不欺负你怎么成为夫妻呢?」他低下头锁住她欲言又止的樱唇,给她一个火辣缠绵的吻,细心又温柔地教她夫妻之道、男女之礼。一时之间床帏满春色,寂静中,只有两人那引人遐思的喘息声,以及远处传来的打更声……久久之后,赫连那山拉著妻子躺在自己身上,轻轻拭去她脸上细小的汗珠,抚著她微蹙的黛眉,无言中流露著一股怜惜。
名月满脸红晕地伏在丈夫怀里,聆听他沉稳的心跳声,一切似乎都尽在不言中,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赫连那山轻笑著,一面轻抚著她光滑嫩白的脊背,一面低声说:「如果我还生气,也就不会这么快娶你过门,就算勉强娶你过门,也会让你一个人独守空闺,一个人过洞房花烛夜。」
「那你为什么弄疼我?」名月娇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