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盈月很感激札勒述的帮忙,她只手贴在胸口,点头对他笑著,还拉拉他的袖子,手指刚才驯鹰的地方。
不用言语,耶律鹰都看得出邵盈月想问"札勒述"先前发生什么事情。
札勒述这混帐!耶律鹰很不高兴邵盈月竟没对他露出过这般纯真可爱的笑靥。较日前清瘦苍白的容颜,没整理的长发技散在她穿的仆役衣服上,那两条白细的手臂一目了然的印著为了训练猛禽而造成的瘀青及啄痕;现下更多加四个新伤口……
他更不高兴她明明一副虚弱受苦样,却没有半点颓丧,反而很有精神,他不禁讽刺出口,"你很行嘛!才短短几天,就和札勒述交上朋友,你都用这种笑容迷惑男人吗?"
乍闻沉缓的嗓音,邵盈月顿时呆住,她第一个反应就是缩回手。
"别乱动!否则你的伤口又要流血,会留下难看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