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中的野花放在母亲的墓旁,然后又流连半天,才开始她一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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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晚上可以来吃饭吧?」安琪替葛南斟了第二杯咖啡。
梆南仍弹了半天吉他,才慢条斯理地反问道,「你已经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了。明天晚上有什么特别事吗?」
「明天晚上我有客人。我怕你又和那些工人上城里欢度周末了。」
梆南扬起眉毛。「什么客人?」
「刘玛丽和她爸爸。」安琪又急急问道,「你不反对吧?」
梆南神秘地一笑。「我为什么要反对?我好久没见到她爸爸了,明天晚上一定很有意思!」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一定还没有见过老华特吧?如果他还是老样子的话,你听他批评女人,包准会听得你七窍生烟!」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