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金白利现在是否有必要向父亲提起这件事?本来,作为女儿,她有责任这么做,拉克伦也不会在意的。只是温尼弗雷德不知道会在背后说些什么。
金白利的时机到了。她拉开门,门口站著的不是拉克伦,而是塞梭。他正阴沉著脸望著她,显然他又在生气了。
「这是我第四次来这儿找你,」他恶狠狠地抱怨道,「你他妈的应该呆在你那该死的屋里……」
「父亲,有事吗?」
「当然。我来是叫你收拾行李的,我们今天就离开这儿。」
「可我不想走。」
「怎么?」
「当然,你可以走,我要留下。至少要等我结婚后再走。」
「你这么快就又找到一个男人了?啊,真不可思议!说说看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苏格兰高地人!我早就答应要嫁给他了。」
「我绝对不会允许的!」
「这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