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经容忍你太多,」戈瑞的声音冷得像冰,「但不再忍了,这次你该知道是谁掌权的。」
斐娜看看关著的门,却不愿逃——等她夺下戈瑞皮带上的刀,赢得上风时再说。
「你想干什么,维京人?」
「先好好鞭打你一顿。」他说著,开始接近她。
瓣瑞以为她会逃,所以没想到她会冲向他,然后轻易地从他腋下溜走。吼出一声咒骂,他转身要抓她,却在看见她手中的刀时打住了。
她笑他脸上的愕然。「怎么样?」
「把刀给我,妞儿。」他狠狠地喝道。
「来拿呀,该死的!」
「你会因此尝到更糟的!」
「小心,维京人,」她嘲笑著,「这次你的狗不在此保护你啦。」
他一声低吼地冲向她。斐娜把刀摆在面前,只想防守他,并不想杀他。他是个自大的畜牲,但他并没伤她。她要流的是他父亲的血,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