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话,他不顾一切的向前,紧紧地箝制住她的身躯,跟著以著飞快的动作,突兀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
对他这么无礼的态度,秋水初时是惊愕的忘了该去反抗,可是当她的神智恢复应有的灵敏之时,她开始不顾一切、用力的挣扎著,想甩开他对她的侵犯。
但她的力量,又如何能抵得过他呢?只见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上半身的衣物,已经被他撕得惨不忍睹。眼前的她,就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女性内衣,裹住她胸前的美景。
对这极近乎耻辱的对待,她只能无力的气红了双眼,泪水盈眶的对他提出无声的控诉。
可是他对于她那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滴全然藐视,一心一意只为寻求她胸前心脏地带的那抹旧伤口。
他不相信,两人的致命伤口是在同样的地方,没埋由他转世之后带著它来投胎,而她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