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发现,她也许会是第一个让他屈服的人。
一会儿帮她和一只蟑螂「奋战」,一会儿又因她对男人会「过敏」全身发痒而退避三舍──他该如何收服这个从床底下跑出来的精灵?
※※※
如今,她乖乖地站离他三公尺远。头发用发髻绑得规规矩矩的。而床上的蟑螂「尸体」,到现在还没清除。
他是绝不会去踫棉被的,瞧那蟑螂的尸体真让人作呕……他也不会半夜去召唤仆人换被单。这种「怪异」的行为,只怕明天又会被传为「趣谈」!容易被有心人士炒作,变成花边新闻!
经过一天的忙碌奔波,有礼地应付各种场面,他剩下拥有自我的时刻,只有就寝这一段时间,却被不知如何溜进房间的她破坏殆尽!
「说!」他审问似地问道。「名字?」
蓓遥发现他说话常常少了主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