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爹护送家中主母和两名孪生稚女回南方避祸,途中不幸遇到流寇,劫走其中一名小主人。多年来,我爹一直认为自己护卫不力,不愿回府,四处打探小主人下落,直到他死前,都没能见到小主人。」他略过薛安就是当年被劫的小主人的事实,只说道:「所以我无法见你以我教的武功劫掠强夺。」
这段过往,他述说地极为平静,他爹的死,没给他太大的冲击,因为打他七、八岁左右,他爹几乎就不在他身边,那与死了并没多大差别;只是他心底总有点遗憾,因为以后不会再接到他爹自远方捎来的信了,再也不会了。
没见他说得伤悲,薛安暗自松了口气。她爹死的时候,她哭得好惨哪!如果左少棠也哭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
不过,也不知道怎么了,听他这么说,她心里头有那么点闷闷地发疼,是替他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