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著,也不放下烛雁,就这样抱著她,随意坐进竹椅里。
烛雁挣一挣坐起来,侧过身面对他,才一年没见,却像隔了不知多久,大哥的脸都有点陌生了,仔细认一认,看还识不识得。
本以为见了会气、会骂、甚至掉几滴眼泪也说不定。
但只是笑,你看著我笑,我看著你笑,白岫高高兴兴地瞧著她,她高高兴兴地瞧著白岫,胸腔里快活得怦怦跳,想要拉著他转几圈,大叫几声,到街外疯疯地跑上一跑。
这样快乐,这样快乐,连白岫抑不住凑近来亲了一下也没恼,反倒嘿地一声笑出来,用力搂了搂他颈子,耳鬓挨著耳鬓蹭了又蹭。
「大哥,你好像有点胖了。」仔细端详他脸孔,笑眯眯用手摩挲著他下巴道。
「我瘦了。」
「不会呀,京城怎样也比咱们家里吃得好住得舒服,你胖一点是应该的。」
「我瘦了。」白岫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