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胖了还是瘦了,在京城住得惯不惯,他家里人待他好不好,每日里做些什么,这么久,怎地连封信都没有……
当初大哥刚走时,她并不是很担忧,没来由信著他会来瞧她和爹,可是没有,整一年都没有。她也会想的,她也会生气的,所以无聊时就去训大黄,大黄现在一见她就怕,很蔫地缩在狗窝里不出来,连耗子也不抓了。
直到有一天,阿爹很难过很夸张地在她面前呜咽,「到底不是咱们家的人……」她才惊悟,大哥本就并非斩不断血脉的亲人,他一去不回,也没什么奇怪。
恼恨地半宿未眠,默念著「不回来就不回来,谁稀罕!」第二天一早,竟发现两眼都肿了,恨恨地去敷眼楮,谁要为这种混蛋大哥哭!到铜锣前查看眼睑,忽然注意到自己浅淡未画的眉,怔了半天,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