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怕你一会儿就回来,如果走了,还要等到明天才能见。」他稍有些不甘道,「我到对面茶楼坐,遇到同僚,他拉我说话的一阵,就不知你什么时候进门了,直到你再出来,我才看见。」
「同僚?」烛雁忽略他话里急著见她的迫切,注意到一个很陌生的词,「做什么的同僚?」
白岫有些迟疑:「我现在在宫里当职,同僚是硕王府的三贝勒,他平日很照顾我,常常指点我一些不熟的事项。」
当职、王府、贝勒……听起来好遥远啊,遥远而陌生的京城贵胄。
烛雁注视兄长一阵,真是不习惯他和这些遥不可及的称呼、人物扯上关系。
「你……记得从前的事了吗?」
白岫摇摇头,很不高兴:「他们非说我是融隽,所有见过我的人都说是,可是我什么也不记得,他们又拦著不许我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