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自己「或许」喜欢他,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因为情感产生的方式而感到恐慌。
爱情不能只建立在关系上,这样的关系是薄弱而可怜的,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女人对他们而言,随时可取代;但女人不同,一旦有了感情,就像认定了一样,只会愈陷愈深,把自己逼入绝境也无所谓。她不愿意自己变成这种可怜人,所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这种恐慌是无法可解的,她选择像鸵鸟一样地逃避,将楼展人方圆一百公尺内归为禁区,不见他,不听他说话,逃避他,同时逃避自己对他的欲望——
「鸵鸟,等一下的业务主管会议还是要选择消失不见吗?」朱俐揶揄地问著,两个人挤在茶水间,享受午后的悠闲。
叶珈榆看看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