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什么责?」
「妳头上那道疤。」千言万语全包含在这句简单到不行的解释里。
「就……就为了我额头上那道疤?」她有些哭笑不得地瞪著他。
真要命,这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执著。
现在这个社会,就算上了床有了小孩,都不见得非得结婚了,更何况只是被他打破头罢了,留下的疤又没让她毁容到嫁不出去,他是要负什么责啊?真是脑袋有毛病!
「妳放心,我绝对不会食言而肥的。」他正气凛然地说著,童子军的三指礼依然举著没放下。
就是因为他这种不放弃的坚决态度,才让她头痛得要命啊!
「我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呀!」他真的有够「番」耶!
她差点要被他「卢」到尖叫了。
「虽然妳不记得,但我却记得一清二楚,而且一天都没有忘记过,所以我没办法欺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