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廉兮长指摩著她的唇,再次问:「这相本是谁的收藏呢?」他低沈的嗓音,充满魅惑,彷佛不是在问相本。
后飞云眨著鬈翘的睫毛瞅他,细语如莺。「你的--我给你了,就是你的收藏。」小手将他的掌拉向自己柔软雪白的胸前。
她不说赔偿了,而是说「给」,这个说法太过美妙,充满浪漫,让他觉得这是自己的初恋,真正的初恋。
皇廉兮将相本放至床畔桌,弯身亲吻后飞云,手模著她的胸。「给我什么,妳给我什么呢?飞云……」他的气息清和,像是掠过火山口的风。
后飞云脸红了,唇贴在他嘴上,轻声诉说:「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皇廉兮一笑,移动身躯,搂著她躺到床中央。枕头和被子--任何阻碍--早全被丢到地板上了。吊灯的亮度刚好,柔黄光芒冗长绵密地滑行,传递著烤炉般的暖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