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问,辛凝早已被操到筋疲力竭,除了一张睑还算完好以外,身上淤青处处可见。
全身酸痛的她早已没有能耐再去跟他计较,是以当宗慕勋一放人,辛凝拖著一身挫败就想离开,但是走没两步又被他给叫住。
「还有什么事吗?」辛凝盯著宗慕勋的眼神满是防备。
看出她眼里的戒慎,宗慕勋只觉得好笑,看来自己确实让她吃足了苦头。
「你身上的伤得擦药。」
宗慕勋不提还好,这一提辛凝所有的新仇旧恨全涌上来了。
这不要脸的男人,亏他还敢说,也不想想自己一身的伤是拜谁所赐?
被他当成沙包又打又踢了一整天,人都快被他打挂了,这会才为时已晚的表示关切,根本就是假惺惺。
「过来坐下。」
「你想干什么?」辛凝直觉反应。
宗慕勋不知打哪取出一个瓶子,「帮你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