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没有妨碍你谈情说爱。」雷焰笙继续喝他的茶、看他的杂志,故意装作自己是一个人在此,而她并没有发现到他。
但,那是不可能的,阿宝都拆他的西洋镜了,怎么可能还会让他置身事外,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杂志,「帮个忙。」
「我?帮你?」雷焰笙笑著说:「我没有听错吧?」
「没错。」阿宝不惜上前扯拉他。
「到底要我帮什么忙?」
「当我的翻译。」
雷焰笙扫了一眼还留在原地的捷克,嗤哼了声,「我干么要帮你那种忙?你总不会要我替你告诉他那三个字吧?那多恶心,我不要!」
「哪三个字?你到底在说什么?」阿宝才觉得他恶心,他那表情活像吃醋的男人,她笑问:「你不是在吃醋吧?」
「我吃醋?吃你的醋?」这回换他大笑,像她以前笑他那样,笑得连眼泪都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