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窗子,狂风卷著雪花迎面扑来,冷凝了她的面部表情。
「再痛苦的折磨我都可以忍受,还有更糟的吗?」她的声音清清淡淡的,仿佛在说著与己不相干的事,也不知道这短短的一句话中包含著多大的痛楚。
她的背影高挑优美,披散的长发直垂至膝,鬓畔发丝被狂风刮起,向后飞扬。一身白布衣裙被窗内烛光烘托出淡淡的阴影,与窗外雪光相映,光与暗巧妙地调和。她便似一具亘古以来便伫立在那里等待某种无法企及梦想的雕像,带著一丝似永远也不会消散的孤寂,散发出令人心颤神动的美丽。
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傅昕臣似觉心中某一处弦被震动了一下。相处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冷漠疏离却又如此令人心旌神摇的一面,似乎、似乎她本应该就是这样的。
「他就葬在外面,与他的妻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