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激那人适时的援手,让他顺利走出迷惘期,重拾对生命、赛车的热爱。
所以四年多来,偶尔无聊,他会克制不住地猜想,母夜叉的表妹是谁?总觉得承了她的血,就欠了她什么,有时候甚至会神经的懊恼于没能当面向她道声谢。他一直认为只要将这声谢意说出,此后就两不相欠,就不会被困扰,结果——
阿野看著那颗几乎埋入毛毯的慵懒头颅——
这女人完全没放在心上!害他莫名觉得火大、不是滋味。
「你这女人很奇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干嘛不说,至少可以让我道声谢啊。」扬火的尾音烧成模糊难辨的一团。
「那时你在睡觉,脾气不太好,我有暗示。」即使背向他,困得睁不开眼,花欣也能轻易听出他声音里的别扭。娇懒喃哼:「想谢谢我,你现在可以对著我的背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