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焰调好了酒,请顾盼儿把酒端出去,这才终于用正眼看她,「我不需要瞒妳任何事,因为没必要。」
童爱君的脸一白,气得颤抖,「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白,那个女人跟妳一样,只是找生活中的点缀而已,女人可以让我的生命丰富而有趣,却不代表任何意义,这样说妳明白吗?」
指尖紧紧扣住斑脚杯,童爱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竟然拿我跟那个女人比?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未婚妻是妳自己说的,不是我。」
「明明是!要不是你突然死了,我们早就举行婚礼了!」她朝他大吼,吼完蓦地让她想起一件她从来不曾深思过的事,她有些恍然,恍然之后却是绵长的痛,「你……该不会是为了逃避婚事才诈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