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差点以为一见钟情的可能。
她痛恨他,但更痛恨的是自己。
「夏鄀曼,你太可笑了吧?说了不想酒后乱性糟蹋了最珍贵的第一次,却还是让一个醉到抱著你却叫著别人名字的男人糟蹋了。」
两只手的虎口环住褚名远的脖子,她期望自己够狠,力道可以再重一点,好教他知道惹到了一个他惹不起的女人。
但那张脸……他睡得很熟好无害,害她竟然无法痛下杀手,更可恼的是,她的手还缠绵不舍地勾勒起他五官的曲线。
好惨!
不想继续活在这样的懊恼情绪当中,夏鄀曼起身穿戴好衣物,离去前仍心有不甘,打开包包想找枝笔留点只字片语,却遍寻不著。
包包里只有一支口红。
***
血红的颜色落在镜面上,一个「猪」字写得歪七扭八,字体的外围呈现出锯齿状,令人联想到写字的人当时有多么气恼,多么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