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姊妹俩真以为天衣无缝呀?」
「那你们早知道,为什么不表示意见?还让姊流了成吨的泪水,差点成了孟姜女?」可昕不满的嗔道。
苏修言回以更大的白眼,再加一声无可救药的哀呜声,「丫头,有时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个脑筋秀逗的智障了。老婆,你来吧!我再和她说下去,会被她气得中风。」
柳湄雪笑吟吟地轻啜口酒接口,「小昕,你们真要我们表达意见?那你们瞒我们瞒得那么辛苦做啥?既然你们不让我们知道,那我们就决定顺从民意,不看、不听、不说。我们一向自诩为最开明的父母,反正恋爱是人生必经的过程,可蓁喜欢就算了,我们也不会干涉。后来他们实在是爱得太辛苦变成了苦恋,可蓁镇日闷闷不乐,关在房里偷哭,我们想出面又不知如何启口。小小调查了下沈羿伦,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