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时候,在一时冲动之下,跟友人去游了一趟丝路,从乌鲁木齐一路游到西安,见识了传说中的沙漠和砾漠,坐到了传说中的骆驼,吃到了传说中的新疆葡萄、甜瓜和羊肉串。
这趟丝路之行的体验十分特别。新疆的干热程度,是生长于台湾这种潮湿亚热带的人完全无法理解的,尤其在面对一大片没有尽头的蓝天与沙漠时,更是体会到了领队形容她面对不可思议的丝路美景时,所做的描述──「完全对语言感到绝望」,根本找不出任何可以形容这些美景的辞汇。
也许是气候太过干热,严重水土不服,经过吐鲁番的时候,棠阿霜和友人双双病倒了,感冒、发烧、头痛、中暑症状全都上来了。
凌晨三点钟,搭往敦煌的夜卧火车上,所有人都入眠了,友人发著烧躺在软卧睡觉,一整晚都在上吐下泻冲厕所的棠阿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