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低语。「没想到我竟是你第一个男人。」
一阵愕然之后,愤怒涌上,取代了娇羞。
「什么意思?」她摔开他的手。「你以为我人尽可夫吗?只因为我草草率率、随随便便和你衍了婚礼?」
「不,小曼,我只是……」
她刚地拉著薄被裹著身体跳下床,看到他的昂然男性之躯,血液涌上脸庞,再著到床单士她「失身」的血迹,脸色一下子变白。
「小曼……」
她冲进浴室,砰地反锁门。
本来她只是有点不知所措。昨晚发生的事,谁也不能怪。正如他所说,是顺乎自然。
发乎情的,恐怕只有她。而结果她变成自取其辱。
她站到莲蓬头底下,让水冲过她的身体。云雨缠绵,历历如日,她身体发热,心却发冷。
「小曼。」他敲著门。
安曼关了水喉,踏出浴白。懊悔无用,昨夜她心甘情愿,要怨尤,怨尤自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