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什么,表情也没变,依然是挂著一张笑颜,可他却以舌舐著伤口,鲜血不断溢出,伤口似乎满深的。
「对、对不起。」她皱眉,不是故意伤害他的。
他看著她,没说什么,只是舌忝著伤口,如同一只受伤的黑豹,可双眼却犀利的不放过她的动作。
见她跳下水床,以为她要夺门而出,却没想到她是跑进浴室,接著拿出一条浸水的湿手巾出来,复盖他的伤口,替他止住了血。
「酒、酒精可以杀菌……」她抓他没受伤的另一手,按著受伤的左手后,在小餐车上打到一瓶香槟。
她忙乱的打了开来,接著跳上床帮他处理伤口。
「我、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反正酒精可以杀菌……」她喃喃著,小手忙著帮他止血。
「都是你啦,你要是别乱来,我就不会这会做!」眼里有雾气,可却不敢太用力眨眼,怕会眨下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