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东方家对你有恩,我们张家的债,你要怎么算?」
「旖倌,奶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清算我吗?」
张旖倌冷冷地笑了笑。「不清算你当然也可以,只要你打消去香港的念头,我们还是一家人。」
「旖倌……」
旖倌望著他那为难的神色,忍不住难受地重下眼;她心里明白,他根本不打算听她的话。
旖欢总是骄傲自己的丈夫是个多么忠实的朋友;旖欢总是说男人有男人该做的事,既然女人无力反对,还不如让他安心的去!
但是,她做不到……
天知道,她有多痛恨这种情况!
天知道,她多么害怕再来一次生离死别!
「旖倌,再帮我一次……」
「我已经死了一个姊姊了。」张旖倌颤抖地笑了笑。「我也只有一个姊姊可以死,现在你还想要求什么?你还想再让我死一个姊夫?还是再死几个
儿?」
梦远终于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