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使你认为我现在能下得了手呢?""那么你这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四年前?"他把刀刃在他的右手食指上划过,她双眼死死地盯住那把刀子。"你这是干什么?"她嘘声问道。
"如果我觉得你仍就想著我,那么那个结子便永远割舍不开。必须割舍开来。""什么结子?"焦虑不安令她的噪音都发哑了。
"我们四年前结成的那个结子。""我不明白——"刀刃现在又切人了他的左手食指。"钱多斯!"他扔下刀子。考特尼盯著他抬起双手放到脸上。两只食指在他的额头中央会合,然后向两边移动,朝著他的太阳穴,恰在他的眉毛上方留下两道鲜红的血印。那两只食指接著在鼻梁上相交,然后沿著双颊划向下,又在下巴上会合,留下更多的血迹。
一时间考特尼只看见那些血红的印迹把钱多斯的脸切分成四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