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头又在半夜被人从床上捞起来,用轿子连夜抬到安石城的漕帮分舵里。
一跨进屋子里,见到一把剑插在弓长啸的腹部,赵老头的眼角和嘴角都在抽搐,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气还是该笑了,不过在看到屋里其它手下那一脸苍白如死人的神色,赵老头的心情却又转好了。
他将药箱往桌上一搁,瞥了弓长啸的腹部一眼,再移到他脸上。
「帮主好兴致,别人的剑是挂在腰上带著走,帮主是直接插在肚子上,连剑鞘都省了。」
听见赵老头这番直白的讽刺,众弟兄们只想哭,弓长啸却是不改厚颜,依然直挺著胸膛,脸不红气不喘地回应。「好说,又要烦劳您老显显神通了。」
赵老头哼道:「你也知道烦劳我,这次是不是又不能损坏剑身?也不能留疤?」
一旁的崔木欲哭无泪,上前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