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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他的手臂缝回去,施药儿总算松了一口气,始终紧拧的眉心,也得以舒展。
她抬起的眼,刚好接收到另一双灼热的目光,不避讳的让她晓得,他一直在观察她,令她不由得敛下眼帘,避开那炙人的眼神。
「这三天,万万不可移动这只手。」
「妳说不动,就不动。」
她白了他一眼,继续命令:「伤口缝合的地方,前几天会很痒,千万不可去抓。」
「妳说不准抓痒,就不抓痒。」
她很想板起面孔,维持一贯的冷淡,但不知怎么著,薄薄的脸皮有些儿热。「如果抓破了,伤口发炎,我可不管。」
「妳说不管,就不管。」
她禁不住昂气道:「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他点头,说话的语气像在发誓。「听,都听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