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想看是不是?」她真的在他面前拉下细细的肩带,露出性感的香肩。「那就看呀,最好看得你眼楮脱窗,看得你鼻血流不止!」她咒著。
他哈哈大笑。「你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吧!我看过的女人何上千万,你就算是脱光光在我面前晃上一整天,我也不会产生任何冲动,所以请尽避安心更衣吧。小姐,或是你根本不想出门?」他恐吓著。
采枫恶狠狠的瞪著他,心里再拜请他祖宗十八代,然后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形下开始更衣。
当采枫真的脱下那件薄缕,仅剩一件小小的底裤时,殷少阎发现他没有离开真的是相当不智的行为,因为那真可比满清十大酷刑。
他为了保持理智以及男性的尊严,必须不断地以深呼吸来稳定自己,但还是难耐胯下的冲动,直想狠狠地将她压在床上,但刚刚才说了大话,这会要是真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