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是死是活一律与她房焰舲无关,她何必在乎?何必费事警告?
见她有事隐瞒不肯说出口,樊泷也不强迫,仅是淡然一笑;他抬头看看天色,觉得自己休息够了,该是上路的时候。
「你还会累吗?」
「不会。」累的人是他,不是她,毕竟是他一路背著她行走:可他仍旧不喊苦、不叫累,视一切为理所当然。为什么他会如此?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那我们继续走吧!」他笑著背对她,等她自动攀上他的背。
抿著唇,神色复杂地看了他的背脊良久,然后轻软地栖伏在他的背脊上,由他承载她的重量,带她离开。
轻合上眼,感受他稳健的步伐及徐缓起伏的呼吸,她几乎要以为自己是身处在一片大海中,安全无忧且与世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