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药儿黛眉蹙得更紧,轻声道:「不卸下你的衣衫,如何疗伤?不踫你的身子,如何上药?这男人的身子我见多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
她自幼勤读医书和药草经,男人的体格构造,医书上绘得清清楚楚,还把各部位解释得巨细靡遗,她看惯了,所以不当一回事,而且她自幼生长在仙山,全然不受世俗礼教的束缚,毫无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
对她而言,男人被扒光,跟动物被拔毛,是一样的。
龙啸天听了,更笃定对方无耻,人尽可夫,不是那妖女是什么?况且她不但扒光了他的衣服,让他呈大字形躺著,就连最傲人的男性雄风,都被迫露宿街头!
「荡妇!荡妇!荡妇!」
一连串的谩骂让她皱起了眉头。这人嘴巴真不干净,若是平常,她早让他变成哑巴了,但为了了解丹药的特性,她需要他能说话,也只好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