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是你先来惹我的。」沈昊的声音低沉地,闷闷地由胸腔传出。
「我没……」她的声音软绵无力,僵直著身体趴卧在他的胸前。
「为什么?」他的声音浮著疑惑。他们刚才吵架,她在生气,更重要的是,他是陌生人不是吗?
她回答不出来。净依终于知道他对别人的防卫有多紧了,更明白他对旁人关怀的抗拒意味。她突然放弃了挣扎的意念。
她闭上眼,深深地吸著气,闻著沈昊身上的味道。有烟味和淡淡的枪油和火约的味道,这种味道她从小就闻惯,小时候继父也是这样抱她,让她趴在他胸口坐在摇椅上,哄地入睡。
这心跳声、这宽厚的胸膛和这分温暖,她真是想念,这让她有种安心宁静的感觉,就像回到熟悉的家中似的。她习惯性的警戒心似乎已消逝在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