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朴理诺楞了一下,有点不能接受男孩的嚣张,他都还没有怪他自作主张,他倒是跩起来了,「你不领情无所谓。」
「你知道虞思婷和你住在一起很危险吗?今天要不是我来找她,说不定她就死在自己家里,你为什么丢她一个人在家?」
「不许诅咒只果!」
「丢著她自己跑出去花天酒地,还好意思凶我?!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因为只果还在手术中,朴理诺失去了理性,他愤怒的揪起钱晔齐的衣领,正考虑著要不要教训一下这嚣张的男孩时,手术房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医生,只果没事吧?呃,我是说虞思婷,她现在怎样了?」
「医生,我现在可以去看虞思婷了吗?」
「手术很成功,不过她现在得送去加护病房观察。」医生扯下口罩,一边询问著,「你们哪位是病患的家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