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果叫他的名字,他的心就好象被强烈的撞击,相当莫名其妙。
「妳不上车我要走了。」
「我要!我要!」只果飞快的跑到驾驶座旁的位置,打开门一古脑的坐进车子里。
在车子行进间,她总是用眼角偷偷的看朴理诺的反应,他很专注的开著车,但是他的额头却沁出了些许汗水。
她很自然的看了一下冷气,是开著的,而且有越来越冷的趋势,但朴理诺额头的汗水却越来越多。
「朴理诺。」
「什么事?」
「你是不是很痛?」
「还好。」
「还好?你一直冒汗怎么会是还好?把车停下来啦!」她气他那副不太在乎的语气和表情,「车子让我开,我送你去医院。」
「让妳开的话,就真的去不了医院了。」
厚!这男人真的很讨厌,都受伤了,讲话还是那么毒。「不然我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