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到底是什么?是前者还是后者,或是两者皆有之?
她已分辨不出。
颓然坐在床上,出神望向窗外,是的,振君说的没错,瞧自己把自己逼到什么角落,既不肯承认自己对孟齐维的感情,也不肯真实面对自己,所以才能自欺欺人一直到现在。
他虽然失去记忆,但他仍是独立自主的人,她没有权利将他视为禁脔,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她没有资格干涉他的行为!
一阵闪光再度亮起,将窗外的景色照得有若白天般的清晰。
她猛地站起来,跑向窗子,睁大眼楮往外瞧。
再来一道闪光,当她看清站在外面楼下的人影时,她差点鷘呼出声,未及多想,她立刻转身冲出房间。
空气湿意愈来愈重,再过不久,雨就会落下,这么晚,他为什么一个人跑到外面来。
韩湄微喘地瞪著站立在前方树下的齐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