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mit趋前要将她扶起,却猝不及防地被她扑倒在地上。
一手往她的「胸膛」一按,巩明明拉起Hermit的手放在自己波涛汹涌的胸线上,「女人柔软香馥的身体抱起来的感觉肯定比硬邦邦的男人好--」手下模到的触感怎么这么熟悉……
锵!她的脑神经忽然断裂。
Hermit十分难得地红了脸,「现在可以让我起来了吗?」
「啊--」巩明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连滚带爬地从她身上逃开,一张脸霎时红得可以媲美猴子的。天哪!她究竟是让自己闹出什么样的笑话来了?
Hermit低头整整衣装,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俊脸上的红晕已经淡了一些,「事情过去就算了,不用太在意。」
碑明明只觉双颊像火烧般滚烫,「妳、妳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