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爷,这是湿的……」女仆怯懦的说。少爷的床单怎么会是湿的?
「干的还需要晾吗?」楚御啐了声。
楚夫人也察觉不对劲,纳闷的问:「阿御,家里的佣人那么多,寝具若脏了,唤一声就有人拿去洗了,你干嘛自己动手?」
「闲著没事做。」楚御淡淡的回答,算是一个话题的了结。
他的视线斜睇著左手边正专心致意、神态自若吃著早餐的女人。
她一点也没有不自在的样子,他却突然变得笨拙起来,而且很奇怪。楚御不悦地想著,这还真好笑,她处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的态度比他要好得多了。
怕打扫房间的佣人看见被褥上的血渍会大声的鸡猫子鬼叫,怕消息太快传至父母的耳里会引起不当的联想与逼迫,他只好揣著被单,趁著天黑溪边没人,洗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