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轺儿,你对宁儿可以没有爱情,却不能连一点感情都没有啊!」
嵇夫人实在忍无可忍,将一切全盘托出。
「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这么些日子以来,你冷落宁儿、对她冷嘲热讽,从成亲的当晚就没回房,往后更是夜夜睡在书斋里,但宁儿却连一句怨言也没有,甚至连一个字也没提!而且成亲的隔天早上,你在书斋里醉得不省人事,宁儿一个人独自来给咱们两老请安,不但连声埋怨都没有,还替你编谎圆场,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给了儿子一记埋怨的眼神,嵇夫人说到心痛处几乎快流泪。
「这么久以来,宁儿一个人默默吞下了这些委屈,要不是我无意间听到府里的下人议论,把宁儿唤来问了个清楚明白,恐怕我们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孩儿确实有错,爹娘大可找我兴师问罪,我不会推卸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