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机放回包包,让它空响,不想昕助理婆婆妈妈的提醒,她知道明天一早要飞上海,有工作正等著她,但现在是她自己的时间,她只想静静地自我疗伤。
寒啸天度过最难熬的一夜……
他无法专心查帐,无法专注和两个哥哥在网路上议事,索性洗澡睡觉,偏偏他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何盼情,仍想著她为什么恨他?既然是恨又干么要哭?一双泪眼恍若指控他坑了她似的。
「吼州也被她弄得头大,甩开绉成一团的被子,走到书房去喝杯烈酒,以为这样会让心情好过些。他大口饮下,口仓辣的味道灼烧过喉头,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他不能一直受她的影响,应该当面问她个清楚,她到底要多少钱?毕竟她有所付出,应该得到报酬,他可不会不认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