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我看到了,却很清楚要挟天子以令诸候。你知道为什么他要夺权,却没有将我一并杀了吗?」他抬起墨眸问著。
戚绛影娇吟难停,颤抖得太过厉害,她几乎没有办法说话。「啊……为什么?」
「因为这儿所有的铸剑师都忠心于我爹,我爹死了,他们只忠心于我。」冷君敌冷冷一笑。「保全我是让他能够夺权却又能保持他完美形象的最好做法。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开始策画这一切了吗?」
「什么时候?」她的眸光颤动著,难以投定在某一处。
只觉得所有看到的,都只有他、他、他!
「从认识你之后,我终于知道,是在你七岁那一年。」冷君敌微微冷笑著。
戚绛影的呼吸乍然中止,飘移的目光终于找到定点。仍然是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打从他教你开始练武功,就是为了接近我而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