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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护士小姐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她注意到护士小姐帮她打针,那针头注入肌肤时的微刺,让她感觉到些许刺痛。而后她发现身上的疼痛感消失了,完全地消失了,所以她安心地睡去,沉重的身子似乎不再是她的……
当魏洛天来到医院见到的是全身绑著绷带的钟可曼,青灰的脸没了血色。「曼曼!」他的心像是要炸开般地走近病床。
「先生,请问你是她的家属吗?」护士小姐询问。
魏洛天点头。「我是她先生,她发生了什么事?」
「危险期还没过,身上有多处外伤,腿骨也有些裂痕,不过最幸运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流掉,小生命像是吸盘似地附著母体。」
「护士小姐,你说她怀孕了?」
「嗯。」
护士小姐走后,魏洛天才轻轻地模著她的脸颊,就连脸上都还有些轻微的擦伤,血丝浮在表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