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诡计……」他努力想解释清楚,无奈舌头不听指挥。
「诡计?你……你明明说吃完晚餐还想吃我的,上官浚,你要负责!」阳安琪红著眼嚷。
「我没有对你……」他的头一阵昏一阵痛的,眼前的人事物也忽而清晰忽而模糊,但他仍非常清楚,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个诡计,是阳安琪设下的诡计!
「你还想欺骗谁?你以为耿沁还会相信你?」阳定邦走到耿沁身边;刻意制造更大的混乱。
雹沁!
上官浚候地睁大眼楮,看向从一进门就呆愕在当场的耿沁,被她脸上某种空茫刺痛了心。
这该死的药把他整成这样!他咬牙切齿,忽然冲出卧室,拿起酒瓶砸向墙壁,将尖锐的玻璃刺进手肘,藉著乍然的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你在干什么?」阳安琪围著被单跟出来,骇然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