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几乎恨死你……心中的爱可以在一下子全都变成恶毒的恨意,爱情的基础这么薄弱,婚姻又能经得起多少考验?与其要这么痛苦地互相指责、疑神疑鬼,我宁愿不要爱情和婚姻,不再需要任何人!」
激动地说出任性的话,她没想到这些话比手上的伤口更让上官浚心痛。
「我以为……只要彼此诚信以待,再大的考验都度得过……这件事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这么多年来,我只愿守在你背后,其他的女人我从未正眼瞧过,如果这样漫长的付出还不能赢得你的信赖,那我也无话可说了……」他慢慢闭起眼楮,顿时觉得疲惫。
爱一个人所耗费的精力实在太大了,他忽然觉得这二十多年来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耿沁表面看来被他打动了,事实上对他依旧有著防备,她过度自我保护的硬壳并没有因为回应他的爱而撤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