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定邦一楞,看了周围一眼,果然有几个服务生正有意无意地盯著他和耿沁;他心下微惊,这才恍然纵横帮在新加坡的势力有多么庞大。
「这些人该不会是上官浚派来的吧?」他惊疑不定地问
「阿浚就怕我被你怎么了……他总是保护得我太过周全。」她一甩头,郁卒地说。
「他一心只想将你据为已有,他的爱压力太大了,对不对?」他故意将话题引到她的心结上。
雹沁一震,胸口更闷了。
上官浚给她压力了吗?这些积郁在胸口的重量就是爱情压力吗?
「男女之间的爱若有了压力就没有意思了。他只是一味地爱著你,完全不管你的感觉,硬要将你套进婚姻的牢笼,你不觉得他很自私吗?」他抽口烟,用眼尾瞄她。
他相信这些话会在她心中引发某些作用。
「他不是自私,他只是……」她忽然不知该如何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