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你先出去。」他沉著脸说。手上的伤根本不算什么,若不能让耿沁释怀,他心中的伤将会跟随他一辈子。
擎东闷闷地走出去,顺手将大门带上,守在门外等候上官浚传呼。
屋内,耿沁盯著上官浚,面无表情地说:「别想用那些伤口来打动我,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
上官浚不理她,直接说出今晚的一切,他得在力气用尽前将事情交代清楚。
「阳安琪约我吃饭,她说她明天要回台湾,这最后一餐希望我能赏光。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准时赴约。
「我不要听!」她冲进卧室,甩上门,将自己锁在里头,懒得再听他多费唇舌。
他靠在门板上继续大声道:「后来她突然把晚餐移到她房里,我不疑有他,陪她在房内用餐,谁知道她竟在酒里下药。然后不断引诱我……」
「不要说了!」她恨恨地尖叫。